1月13日,好未来与滴滴出行跨界合作的消息,很快在朋友圈刷屏。据悉,好未来旗下学而思网校向滴滴出行出租车事业部赠送价值3000万元的课程,用于滴滴出租车司机子女公益助学计划,迈出双方合作第一步。
作为国内最年轻的独角兽企业,滴滴出行已是家喻户晓的共享经济代表,相比之下,所属好未来的学而思网校低调得多,教育圈之外很少听到它的声音。此次跨界融合,将潜行多年的学而思网校首次推到镁光灯下。
创立8年的学而思网校,在线学习用户已超过200万。比起新兴互联网教育公司动辄千万、多则上亿的用户量,这个数据并不惊艳。但学而思网校的教、学、练、测等学习场景都在这里完成,因此它记录的数据颗粒度更丰富,用户黏性更强。
2016年,学而思网校主打“直播”牌。在学而思网校总经理陈宁昱看来,直播,未来是网校的标配。学而思网校已绸缪多时,今年将从“录播”、“录播+直播辅导”全面向“直播+辅导老师”转型。
追踪学而思网校的成长足迹,不难发现它一直是在线教育领域先吃螃蟹的少数派,所做的每一步探索都是让学习更有趣,更有效,这至今是在线教育的痛点。某种意义上,学而思网校的成长史,也是中国在线教育迭代进化的一个样本。
先发:学习有意思,让孩子们爱上学习
将时针拨回到8年前。
2008年,学而思培优筹备信息事业部,进军在线教育。彼时,线下教育培训业还是一片红海,但敏锐的教育创业者已经捕捉到互联网对行业带来的巨大改变,开始提前筹划。
2009年高清视频技术获得突破,学而思网校率先采用这项技术,对教室进行在线场景还原。经过两年筹备,2010年1月学而思网校正式上线。
高清视频技术突破后,他们大部分时间花在练课上。那个阶段,他们认定在线教育首先需要解决学生的兴趣问题。“学习有意思”的理念也是2012年提出来的。
为了让视频课程有意思,初期他们曾挑选很幽默的老师过来录课。学而思网校副总经理冯磊回忆,当时有个老师特别爱讲笑话,结果在录音棚里关了四个小时,出来后脸都笑僵了。当然大家很快发现有意思的核心,还是要深入浅出、化繁为简,让学生爱听。早期学而思网校的老师,都来自线下机构学而思培优,这些老师们经常在线下班上了晚课再回到录播室练课,非常辛苦但兴致盎然。网校的每一节课程都是老师们经历了无数次的N机才诞生的。网校的课程品质在不断的锤炼中持续提升。
录播课品质好,孩子也爱看,他们经常像追电视剧一样看课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心的上课。网校老师们有激情、有活力,擅长用孩子们接受的方式讲授知识,明星教师开始诞生,因为爱老师,孩子们更爱学习。每年的假期都有孩子从全国各地来到网校,一定要见一见他们心中的好老师。
曾经有一位家长说:“也许对于网校的老师们来说,我的孩子只是沧海一粟,但是网校老师不仅教我们上课、也教孩子做人,却是孩子一辈子的恩师,孩子会永远记得的。”有鼓励也有鞭策。
2015年网校首届学霸节,更是激发了孩子们争当学霸的热情。“难忘的2015年,我从一个迷茫无助的小羊羔变成了网校充满希望的新学员丰富的网校活动陪伴我度过了充实的暑假和秋季学期,认识了更多全国的学霸,也激励着我爱上了上课做题,回答问题,抢红包。半学年过去,我自己感觉进步很大,底气越来越足,一门心思也想做一个小学霸。”
但是,也有一些孩子引起了网校的关注,2015年4月,一位老师告诉冯磊,他的一个学生特别想报学而思网校,但家长不同意,因为觉得学习没效果,成绩变化不显著。在用户的一片赞誉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声音,给网校高管团队很大震动。
“我们一直努力管控课程品质,驻扎在北大、清华等高校、精选最优秀的人才来做老师,录制让孩子喜爱学习的课程,让学习过程有意思、努力提高学完率,但是竟然会出现效果上的问题,真的很诧异。”冯磊说,后来他们做了很多用户访谈,发现确实有一些孩子在网校只是听课,课后却没有练习、或者练习不足。她猛然意识到,原来他们一直在想方设法提高课程完成率,却没有关注教学之后的环节。在有意思的教学的基础上、加上有效的练习监督,一定能完成学习上的真正流程。这直接促使网校从单纯的教、学,转换到教、学、练、测整个闭环。
深化:让学习有效果,做让家长放心的在线教育
2013年,学而思网校试水“录播+直播辅导”模式,其中录播课主要讲知识点,直播辅导介入答题环节,带学生练习。2015年7月,学而思网校进行直播课程的尝试和推动,并开始设置辅导老师来监督学习。
随时随地有一个非常强的假想性,会认为这个课程购买之后想什么时候看就可以什么时候看,其实学习本身的强制性和资源便利性之间,存在非常强的悖论。买书和看书,并不是一回事,但我们很多时候,都会把买书,感觉成自己在读书。另一方面,学习习惯的养成本身需要时间,尤其是小学生和初中生,让他在非常固定的时间通过网络学一门课程相当不易。所以,有固定的学习时间,就是在做习惯养成。
直播课堂,作为最真实的接近课堂的模式应声而出。当然,录播课程也有非常大的价值,二者不是简单的替代关系。在预习、复习、个性化推送解决重点难点上,精品的录播课程会发挥非常大的作用。
“在线教育所谓的没有边界的教学,认为线上优质资源可以无限复制的情况遇到了挑战。在线教育一个优秀的老师一下可以面对上万名学生,但事实上每个学生的感受和被关注程度不可能是一样的。”冯磊说。
辅导老师作为在线教育不可或缺的组成,横空出世。他们承担作业批改和学习监督、对孩子有了更为密切的关注。
学而思网校开设了初一数学直播尖端班,批改作业中竟然出现10分、20分的成绩。这促使他们决定线上招生时也要对尖端班孩子进行考试选拔。帮助孩子们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分层课程。
网校决定由辅导老师们为这些孩子制定学习计划,如果实在跟不上就建议退课。后来,这个班创造了网校历年来最高的20%的退班率。
这却让陈宁昱和冯磊感到踏实,“尖端班我们开了这么多年,一直感觉挺好,那么多人学,退费率仅在1%-2%左右。在高退费率的情况下,我们开始认真反思所做的产品给用户带来的真正效果是什么。”
改进后的产品,在几个关键指标上呈现明显变化:听课人数、作业提交人数基本都维持在90%以上,续报率高达95%-96%。
随后的网校期中考试中,前十名都是来自直播班的孩子。这坚定了他们做直播的信心。学而思网校总经理陈宁昱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学而思网校和用户之间的联系可以那么密切。过去学而思网校培训每年十几万人次, 但有效触达的用户有限。推行直播课之后,能够随时掌握用户的需求。
辅导老师分享了这样一个教学片断,“有个挺内向的孩子做错了一道题,我刚说你这道题做错了,他就只回了我一个字,‘改。’然后过了一会儿发过来改过的答案呢,又有一处小错误。我说你看这里又出错了,他又只回了一个字,“改。”结果这道题最后改了三次才完全改对。我问他是不是对你太过严格了?没想到这孩子说,你应该对我严格一点,这让我挺感动。这孩子后来在期中模考考了97分,很厉害,他爸爸说他中午吃饭都在看录播,非常喜欢物理,兴趣很高,他成绩在所有朋友里都是最高分。虽然还不是满分,但是孩子劲头大,不愁学不好。
未来:技术教研双驱动,展望个性化教育
学而思网校有点科技极客的特质。这些年,它在不同时期都做很多技术探索,从高清视频到录播、直播,一直甘当行业先锋。学而思网校最早以“一分屏”为核心的高清视频课程,贴近真实课堂、更具互动性,同时技术层面做到在所有在线教育机构中带宽要求最低,保证全国各地复杂网络情况都可流畅使用;2013年,在宽带条件并不具备时,就自主开发出网校第一版直播系统,经过多年探索,是目前中小学唯一一家实现能够容纳万人同时在线学习的直播平台。
当然,创新没有止境,学而思网校只能继续奔跑。
眼下,总经理陈宁昱此前是百度T9级别的工程师。他的到来,为学而思网校用技术驱动学习,带来更多想象空间。
陈宁昱告诉笔者,直播课设有反馈环节,辅导老师会统计每个孩子的知识点错题情况,反馈给主讲老师。同时,他会把不同老师进行比较,看他们在哪些知识点上出的问题多,然后督促老师回去反思,调整讲课方式。下一阶段,陈宁昱准备为老师和学生分别建立电子档案,用数据驱动个性化学习。未来网校会基于多年数据积累,进行大数据挖掘,有针对性的为学生做诊断和推送,比如根据学生直播课的掌握情况,向他推送录播课程或练习题。答疑方面,他们会考虑用更多技术手段代替人工,在辅助批改、教学反馈等每个环节都通过机器的介入提升效率。
除了技术驱动,学而思也在师资教研方面努力向线下看齐。
长期以来,学而思培优完善的教研体系一直是学而思网校最强有力的支持。学而思网校的教研团队带头人杨巍老师,曾在学而思培优带队三夺全国华杯总决赛冠军,线上教研团队正在依托学而思多年教研基础,开发底层题库、积累用户学习行为数据、打造基于在线学习模式做有针对性的课程研发和底层数据设计。优质的品质,一定来自于厚重的积累。
2016年,学而思网校将在小学和初中的理科推行直播,文科及高中以录播课程为主。对在线教育来说,直播、录播都是工具,现在他们提供给学生的一整套课程包中,含有直播课程、录播课程,在线测评、以及个性化的作业批改,有温度的关注;未来,也将致力于为孩子达成学习效果提供整套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