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听!风》开拍之前,栏目组有幸邀请到几位主创人员进行一段小小的采访,到场的分别是制片丁译文、青年导演杨向阳、音乐总监王德龙。
问:对于这部电影的市场定位是怎样的呢?或者说它的受众是什么?
丁制片: 其实本片的市场定位就是一部文艺片,没有太多的噱头,很朴实的在讲述一个故事。起初是想拍出一部文艺片出来,能得到业内的认可,也希望成片以后能的到不足与指正。逐渐近期包括《芳华》、《无问西东》这些文艺片上映,票房给予了文艺片一定的肯定,也看到了文艺片市场的回暖,能看到观影人群的诉求在逐渐提升,毕竟还是有文艺青年的。
问:您对当前市场以票房论成败的状况怎么看?
丁制片: 票房是一个通用的打分机制,它很好的印证了影片是否被市场和观影人群所认可。当然要抛去票房水分来看。
问:对于作品有这方面的担心吗?
丁制片: 担心是有一点的,主要是一部文艺片,影片的镜头构图叙述会有一定的艺术水准和要求。包括剧本也需要一定扎实的文字功底。
问:当初决定要做这个的时候有反对的声音吗?或者说有压力吗?
丁制片: 压力会有,包括制片成本,市场上对于文艺片的投资热情一直不是很高,源于过于商业化的市场以及流水线的影视制作内容生产偏向于快餐文化。周边其他从事制片的朋友反对声也是有一些的。
问:那这些问题又是怎么解决的呢?
丁制片: 随着文艺片逐渐有点回暖,也给予了我们一定信心。文艺片的票房并不一定惨淡,类似妖猫转等等商业题材的片子也不一定上座。影片,还是讲好一个故事。毕竟勿忘初心,方得始终。
相比较于丁制片的斯文,杨导给人的感觉更温和一点,成熟大方却又不失当下年轻人该有的朝气,我问他对于农村题材的影片怎么看,杨导回答说: 大俗即大雅,这是我以来坚持艺术创造的一个原则,所以我会注意一些别人嗤之以鼻的所谓“俗”的东西,农村也一样是一群平凡人、即大众的聚合,本质上它与城市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是这个时代的缩影,而身为一个电影人,能做的就是尽量记录并表达这个时代。
问:是出于什么样的初衷做这样一部电影呢?
杨导: 《听!风》的创作初衷来自我听到的尧十三的《寡妇王二娘》,贵州方言加近乎疯癫的表达方式把一个傻子和一个寡妇的悲剧故事用歌曲唱了出来。我听完这首歌的时候很受感动,当时我就开始构想,决定把这个悲喜交加的故事搬上大银幕。
问:那它大概讲了些什么内容呢?
杨导: 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傻子爱上寡妇的故事,傻子本身带有的幽默讽刺的特质,而寡妇从古至今又是一个极富有争议的角色,两人共同的特点都是生活在那个圈子,层的一类人,所以从他们身上你能看到人性中最真挚、最纯粹的一份情感,无关,,无关信仰,只是单纯的我喜欢你,我就对你好,正如我们心中所向往的美好爱情一般,纯洁无瑕。
问: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在里面吗?或者说有什么想表达的吗?
杨导: 古龙曾说过,“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其实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三个或以上的人就能构成一个社会,有关信任,欺骗,利用,联合,排挤......这些生存的基本法则便在三个人的交往中产生。社会是残酷的。傻子和寡妇是这个“圈子”之外的边缘人,他们无力改变他人,只能做着徒劳的反抗,当反抗失败后不免沦为这个圈子的牺牲品,因为,和他们对抗的不是人,而是名为人性的规则。
问:站在个人角度上,您觉得观众会抱着怎样的态度去看待这部电影呢?
杨导:其实《听!风》是我心中的一首诗,一首有关爱情,有关成长,有关反叛,有关我对这个世界理解的一首诗,诗很小,却包含着很多很多,可以把它理解为另一个小的世界,我希望它带给人的感觉是温和的,就好像麦田里的风,暖暖的……
接下来音乐总监王德龙,虽说他是这三人里最年长的一位,但却也是最可爱的一位,当我问他关于音乐的整体构思有什么想法的时候,他的回答可是出乎意料的耿直:
王总监: 当初杨导找到我要我接这部片子的时候,只提了一个要求,说要表达出人性的呐喊,我当时就心想这……这什么呀?说实话啊,感觉挑战还是蛮大的,后来琢磨了好久,决定通过一些具体地方特色的音乐形式来与影片中的地方特色产生共鸣,比方说莲花落,搞得我都学会了,闲着没事还能哼两句呢,哈哈~
问:那这部片子的的整体音乐风格是什么呢?又为什么选择这种风格呢?
王总监: 其实整部片子涉及的音乐风格有很多种,包括流行音乐、电子乐、打击乐、轻音乐等等,但更多的还是以民乐和弦乐为主,比方说唢呐,因为是农村题材的影片,这样感觉与环境会更贴切一点儿,情绪表达也会更具有渲染力。
问:为什么会选择用唢呐呢?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王总监: 因为唢呐带有明显的地方特色,就像赵季平老师说的,唢呐的声音中有人性的呐喊,这一点倒是恰好和杨导的不谋而合。
问:相比较于商业类型片,您觉得这部电影的配乐主要难在哪儿?
王总监: 怎么说呢?其实商业片的大部分场景或情绪并不复杂,但无论是音乐还是其他的什么,描写人性都是极其复杂的过程,因为真正的人性要比音乐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