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中有一个人在行走,火焰突然熄灭||我们仍然给它找一些合适的借口,好好活着||等待,被悼念与被超度。”---摘自罗盘子《活着》

(诗人罗盘子)
【诗人简介】 罗盘子,原名罗成华,湖南省衡阳人,70后诗人,东莞市作家协会会员,广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提倡优秀的诗歌应是“呐喊、力量、火花、责任”。有多首诗歌被收藏在《中国呐喊诗人》、《中国诗歌大典》等文著。东莞市黄旗山诗歌文化发起人。
记者:据说,您对诗歌的热爱超过了对事业的本身,这会不会造成冲突呢?
罗盘子:也许是天生性格吧,对于诗歌的热爱一直都存在骨子里、血液里、灵魂里,就如人家所说的,不写诗浑身不自在,或是身体与灵魂都献给了上帝。我一再说明,人与人的交流、沟通等都是属于精神层次的,精神层次的,与否,又取决于人的认知。大家知道,诗歌是属于,文化,无论在古代与现代、 国内或国外,都流行在上层精英圈内。这些独特的人群,对文化的交流与宣导,起到了先知的作用,在某一个时间段,他们是神的儿女。那么,对诗歌的热爱,不如说是对神的热爱更直接,不如说对未知的灵魂的热爱更直接。大家也知道,热爱可以说是偏执的代称,唯有偏执才能比别人更具有创作力、承受力等。而这一些性格,从诗人的胎儿期更已成型,他们对于诗歌的天赋,不管他愿不愿意,神或上帝早已把他的命运安排。您刚才说的对事业的影响,我可以肯定的说,这是,的。毕竟人的精力毕竟有限,时间有限,空间有限,交际有限等,诗人,的时间不可能比别人多。结合上述的观点,我也肯定的说,神给了诗人的想像,神也限制了诗人的行动,诗人是思想的巨人,也是行动的矮子。至于说到的冲突,我想在现代社会中人人都有可能与社会发生冲突,尤其是在这个物流的社会,诗人想要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如何处理与妥协?我只能说,给理想与现实分别找一个借口,然后呢,慢慢等待被悼念与被超度。
记者:在您的诗歌中,很少看到您写到故乡。为什么?
罗盘子:我也是有故乡的人,我首先声明。在我的记忆里,故乡就是一座座山,一汪汪水塘,一个个生龙活虎的人,以及春天的油菜花,夏天的稻香,秋天的月亮,冬天的雪花。我的故乡处于衡阳市一个丘陵地带,连绵起伏的水田与常绿的山峦是故乡的典型地貌,而我们祖先来自于600多年前的江西省,他们在明朝时来到了这个叫“横塘”的地方开宗立派,繁衍后人。所以,我经常对别人说的祖籍是江西省,这也是有道理。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南下广东至今已有20多年,这并不代表我遗忘了故乡,而是20多年来,由于功不成名不就,不敢让“横塘”这二个字出现我的脑海中而已。但对于故乡的思念,对于亲朋友好友的想念,对于往事的怀念,这些年来,一年一年的加重,所谓的叶落归根也许是这种感觉吧。当然,我写故乡的诗歌也有许多,只是不敢轻易发表,在适当的时候,我想也要归纳成为诗集,让我的后人深记故乡“横塘”这一地名。
记者:在您的诗人圈内的朋友当中,谁对你的影响,呢?
罗盘子:诗人的精神都是独立的,他们的人格与思维都属于高傲性的。因此,说到谁影响了谁,此一点不属于诗人讨论的话题,但我们可以说谁欣赏谁,谁对谁感兴趣。我写诗这么多年,对感兴趣的诗人们也随不同的阶段发生偏移。例如,当年认为XX很牛,后来发现也不过如此;当年认为XX不过如此,后来发现其实很牛。再后来,随着对生活的理解,对人与事物的宽容,发现我们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每天,也为三餐奔波也为柴盐发愁,也攻击他人也被其他人攻击。所谓的世事无常,做好自已才是最重要。
记者:您现在的诗风与诗性属于哪一类呢?
罗盘子:我现阶段的诗歌主要是写自已、写命运等。也许在其他诗人的眼里,写自已的都属小我的境界,不能入流,既使入流也算末流吧。但在我看来,所谓的大我之境界我是做不到的,例如某些诗人写国际或国内大事等,我只能做到小我,小我做到位了也算大我吧。所谓的民富则国强。当然,每个人的诗风或诗性都由个人的性格决定,那么我的诗风与诗性属于无意识形态的呐喊等特征多一些吧。
记者:诗歌的最终归宿是什么呢?
罗盘子:关于诗歌的最终归宿,我认为在若干年后,它必定归于神学类。大家知道,诗歌不同于小说、散文等文学体裁,它只是诗人在某一个时间段突然产生的一种语言,而这种语言,它往往是无意识的爆发,但爆发的速度与效果往往是惊人的、非世俗的、震憾的、非凡的。在普通人看来,这些语言是如何产生的、消失的,他们不知道。但诗人们知道它们的来龙去脉,诗歌的灵魂是属于上帝。当然,我所说的诗歌不是指口水诗、垃圾诗、白话诗、政治诗等,我特指的是灵魂类的诗歌。至于,诗歌归类于神学将在何时?没有人知道。
记者:您出生于70年代,对于诗歌创作的激情如何理解?
罗盘子:激情是什么?个人认为,激情也需要建立在平凡的生活中才能产生,而这种激情,它可能来源于某一个人,某一件事等。天赋这个词,不适合闭门造车,它更适合于大自然,然后在大自然中产生火花。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交朋好友,四处交际,让生活给我创作的灵感,同时,在大自然中让我与上帝靠得更近。当然,一个人的激情不可能是源源不断的,车水马龙式的,激情也需要适当的休息,也需要反省。因此,我建议诗人们一边工作,一边创作,二方面都不要耽误。毕竟,诗人也是社会人。

(诗人罗盘子)
记者:“被悼念与被超度”,是不是有些看穿世事的感觉?
罗盘子:说到世事,谁能看穿?只是人们善于健忘,但只有善于健忘,才能真正看穿世事。有人说,大事糊涂,小事清楚,依我看事事糊涂才更好。有时候,我们说到出生的小孩,他们一出生就哇哇大哭“苦呀苦呀好苦呀”。而成年人,由于有了六情七欲的存在,反而不记得了曾经“苦呀苦呀好苦呀”的呐喊。个人认为,做到夜出世日入世,才能更好体会到人生无常、时事难料等无常之事,才能更好地体会与珍惜每天、每时、每刻。
结束语:人们说,诗人往往都是先知先觉的人,能感知未来的人。因为,诗人的诗歌不是写给现在的人类,他的对象是几千年以后或是更遥远的人类。在现代社会中,诗人往往不被人了解、不被人重视、不被人尊重,这也是社会的病态。如今的社会,物质主导了一切,文化被边缘化,我们站在现实与理想的中间,无言相对。但历史告诉我们,谁忘记了文化谁将会成为历史的罪人。